江星也

【棣柏】我p友是文艺青年/现pa

//本文中两位的关系是p友(咳)无血缘关系/严重ooc/文风有些粗犷(?)

 

  朱棣高考成绩不错,考去了北京,毕业以后也是自然而然地留在京城工作。他爸朱元璋是大明房地产集团的董事,虽说总部设在南京,在北京也有经营不错的分部。他本想让这个儿子接手,可朱棣一打马虎眼就把话给溜过去了,结果还是自己拉了一帮子朋友创业,美其名曰锻炼自己。老子没法,只好拨点启动资金当作支持。

  创业到第三个年头,朱棣总算搞了点名堂出来。他和张玉、朱能几个人跑东跑西的,光是喝酒就不知道红的白的混着灌了多少年都喝不出的量,更别说这些年磨破的鞋堆了多少双在地下室里。为表示庆祝,朱棣还是俗套地请了这些功臣一顿酒。

 

  酒没喝多少,打心眼里的高兴就让他不知醉到哪去了,一个劲地拽着张玉,非要他结账。从饭店出来的时候,估摸着已经是半夜了,朱棣摸了把脸,头昏得看着霓虹灯都觉得是星星在闪。他挣开边上人的搀扶,踉踉跄跄往人行道摸。

  他走得太快,身手最敏捷的朱能都来不及拉住这个醉鬼,正要摔进绿化带的时候,面前伸出一双手轻轻地拽住了他的手腕。

  朱棣晃了晃头,眼前清明起来,先入眼的是两只干净的帆布鞋。他顺着笔直的牛仔裤腿向上看,一张干净的、白嫩的脸正瞧着自己。他还想呢,啧,这小年轻长得真带劲啊。

 

  后来怎么回的家朱棣也不记得了,只是第二天看着微信上新加的好友有些头痛。

  “喂,张玉啊,”朱棣一手握着手机,另一手挥着铲子煎蛋,“昨天谁送我回来了?”

  对面张玉呛了一下,幸灾乐祸地笑,“哟……四哥,你忘了啊?那个男学生长得可好了,你贴着人家都不松手,我和朱能就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呢,临了你还非要加人家微信,啧啧啧。”

“害……”朱棣挂了电话,正好那个男学生发消息过来请他出去转转。

叫朱柏是吧,他想了一会,刚煎的蛋撂在盘子里,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。

 

朱棣一向是男女不忌。谈过的感情多了,就不太相信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。当朱柏和他约在一家旧书店的时候,他还是狠狠惊讶了一把——朱柏早早就站在书店门口,斜挎着做旧的帆布包,看上去青春洋溢。当他侧身像自己看去的时候,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,好像两人很久以前就见过似的。

  朱柏朝他挥挥手,“四哥!”他带着笑,小步跑向朱棣,“四哥,我、我能这么叫你吗?”他不好意思地挠头,“我看昨天你的朋友都这么叫你的。”

  “没事。你是大学生吧?”朱棣生生忍下摸他头的冲动,一边聊天一边往店里走。

 

  朱柏是大三的学生,学C国古代史。据他说,初中时刚接触明朝历史就感觉非学不可,甘愿把这作为未来几十年的专业去研究。

  

  朱棣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他,走出书店的时候,朱柏拎了满满一袋子书。

  “呃,四哥,以后我还能找你吗?”朱柏眼睛亮亮地看着他,脸有些红。

  朱棣答应下来。看着这个弟弟一样的人,心里好像有粒种子发了芽,迅速扎根,填满了整个心室。

 

 

  和朱柏认识本身就带着yp的心思去的。朱棣和他约会了几次,算是确定了关系。

  情到浓时,朱棣总爱咬上朱柏腰侧的一小块红疤,kua下不停,含糊地问他:“这块疤是怎么弄的?”

  朱柏整个人都透着粉,艰难地咽下/shen/yin,chuan了几声,“嗯...小、小时候家里着火,被椅子腿砸到了......”说着,又主动缠上朱棣的腰肢。

  朱棣轻叹一声,来回/tian/弄那个地方,总觉得有些前尘往事卡在心里。

 

 

听说朱柏回老家过年,朱柏顶着老两口喋喋骂声买凌晨的机票飞去了荆州。要不是他大哥朱标劝着,怕是连门都迈不出去。

 

  从南京出发的时候还像北方一样飘着大雪,踏入荆州地界的一瞬间,洋洋的暖意笼罩了朱棣一身。他手忙脚乱摘了围巾手套,远远地就瞧见朱柏来接机。

  “带着东西呢?”朱棣看他从保温袋里拎出油纸包好的炸春卷和一碗热干面,塞到他手里,“自家做的,趁热先坐在这里吃一点。”

  朱棣刮了刮他的鼻子,“你倒像个老妈子。”他掀开面碗,一阵香气钻进肺腑,朱棣想不得其他的,三下两下就吃个干净。他擦了擦嘴,拉住朱柏的手说,“明年来南京陪我过年吧。”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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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是一场春秋大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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